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久未做这事儿,他手上生疏,虽然也没娴熟过,跟着语子里所教的手段来做。
指尖轻轻地抚上腿间裂开的小缝以及缝顶上的小珠子,只一会儿就shi了,胡绥绥也开始气喘不匀,有一声没一声的哼yin。
新婚当夜裴焱也是这般做的,起先酥酥麻麻略有痒意,胡绥绥喜欢用额头去蹭树叶尖,叶尖与肌肤接触的时候便是这般感觉,她放松了心境去感受,可当裴焱放进那件物的时候,酥痒顿消,只剩下一阵轻一阵重的疼。
裴焱放出本事,用手指在挑逗,胡绥绥粉黛悄悄弛落。
弄上小半刻,xue儿泌出晶莹带稠水,覆在粉xue外,好不诱人。
胡绥绥的戒备没完全放下,xue儿锁着,但xue儿足够shi濡了,可纳入巧子。
想起新婚那夜的不快,裴焱不敢胡来,他俯身以舌舔xue儿,舔shi了整张xue儿,唇舌发出啧啧之声,在啧啧之声里,故意喊了胡绥绥的名字。
声音含糊不清,胡绥绥还是听见了自己的名字,分神一望,他就伺机将胯一压,如胶般黏紧胡绥绥粉股上。
“嗯啊……”猛然闯进来半截,半满了一张xue儿,两片花瓣被撑开,有些酸疼不适应,胡绥绥缩做一团诧异不已,瞪大了眼,香喉失声,听得细蚊那般的哼哼声。
她明白地感受到裴焱那件东西的坚硬和温热,她哪儿也是热乎的,两件热乎的东西凑在一块,自里至外都是热乎的。
待裴焱抽插时,初时酸疼,再过十来下又觉爽利,到后来陷入欢中,她只管抬着tun,把两条白臂端在裴焱臂上。
“美哉。” 晓得胡绥绥动情,久掉床事的裴焱提着胡绥绥两条腿对准xue儿抽插,先浅浅进入,再一点点进入,直到那小rou洞吃进整根巧子。
“绥绥美哉。”裴焱尽根进入后道了一句。
头如蛋卵的巧子顶到那欲碎的花心,xuerou儿皆在蠕动,疯狂吮吸他的根身,深处悄悄流出一股暖流,皮rou根身混着春水,四下里擦着柔脆的xuerou进进出出,爽快得整个胯部都在痉挛抽搐。
裴焱一心捣花心:“我可骗你否?今日快活否?疼否?”
“呜……快活……不疼的……”这回没有初回的一分疼,胡绥绥体颤目翻,扭着颈在各式叫唤,xue儿不受控制合着裴焱的进出在收缩,两厢配合,和谐非常。
裴焱稍稍把tun往后挪,交合处拉出状若蛛丝的yIn水,原本有些紧涩的xuerou都被他给捣软了,春水还在花径里横流而下。
一来一回的撞击之下,粉缝的颜色深了些,想着这处地方是自己弄红弄shi的,裴焱兴奋无比,摸摸shi腻腻的粉缝,指见立刻绕了一股香郁之气。
他问道:“绥绥可禁得住狠干否?”
裴焱一声不响地停下来,胡绥绥心里漾漾空虚,喉咙发干问:“狠干是如何的?”
“方才我仍不掉礼数弄绥绥,狠干便是抛掉礼数,端爱绥绥的xue儿,将绥绥弄得欲仙欲死。”裴焱这么说着,拿来旁边的枕头垫在胡绥绥腰后。
尝得一丝快感,胡绥绥浑身都是麻的,思索一阵,她抓住裴焱紧实的手臂,抿嘴笑道:“且若不疼的话,裴裴尽管狠干,但若疼,裴裴便停下来。”
“好。”裴焱吸一口气,大分了两条腿,腰下发力便把方才才合起的xue儿给撑开,巧子插在里面千顶百捣,快似那眨眼便不见的闪电,一下子就消失在云层中。
胡绥绥吞紧xue儿,努力含住动作不定的巧子,嘴巴忍不住浪呻浪yin:“嗯嗯……裴裴……嗯嗯啊……”
床笫之间,于床中呻yin,声音真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般动听,裴焱两耳尖尖,听这段珠落玉盘的曲子。
胡绥绥嘴巴微张,里头的玉齿与粉舌都能看见,裴焱凑过去吻住,道:“绥绥……”
棱角分明的巧头刮蹭xue儿,胡绥绥在焰中焰的情欲中难以按捺热突突的一寸芳心,自顾掰腿耸tun,做出耸xue接根的样儿。
裴焱插进来,她便挺腰送去,裴焱抽出去,她便收tun离开。
耸xue皆根,巧头更有力地撞击花心,快感迭连叠加,夹着巧根的rou有意无意往内里挤压,裴焱隐隐有Jing动之意,还没让胡绥绥欲仙欲死,他慌忙掐住乱扭的柳腰,退出半截巧子,又压下身子咬住ru上的红端,添了些调笑腔调道:“绥绥到底是只小狐狸,生就风情有韵。”
说着眼角与嘴角放出一抹无限笑意,抽出另外半截巧儿歇息一阵,紧接着换了两根手指进去,拟合欢的动作一进一出,手指可屈起可开张,指骨一屈,两指一开,简简单单地循环反复,一股新鲜的春水就顺着手指滴滴落下。
满床都是二人的味道。
胡绥绥原本存些羞怯,裴焱这般一说她心中坦然许多,心随情变,柔情绰态地躺着,只不过忽然有点气恼,没好气道:“裴裴你压到我了,疼。”
裴焱压下来吮ru儿,手臂压倒了另一边的ru儿,ru儿无骨,里里外外都是软rou,经不住长时辰压住,裴焱仰起身体,爱抚了那只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