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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别楚源【壁尻/抹布/ABO/nue恋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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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睛。

    神用鞋尖挑起他的下巴,让他的堕落肮脏无所遁形。他本烂在深渊泥潭,猝然被天光曝露行径,灵魂滋啦滋啦烧起白烟,身躯亦被火化成灰,剧痛无间。

    他看见神明开口,宣判他残存心跳的死刑。

    “别楚源,你真贱。”

    “你连顾溶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。”

    心死了还在醉。心灰了还在碎。

    +03.

    别楚源第一次听到顾溶这个名字,是在一场展熠喝得酩酊大醉后的性爱里。那天晚上展熠格外温柔,眉目多情地不似他,甚至甘心亲吻自己的脚踝、膝盖,可是他唤出的名字却是“顾溶”。

    展熠亲吻他的耳朵,“顾溶我爱你。”

    展熠含住他的乳尖,“顾溶我爱你。”

    展熠进入他的身体,“顾溶,”神祗一般的男人落下泪来,那是别楚源从来没想象过的画面,他不知道展熠还会哭,他以为没有展熠得不到的东西,哭泣的神明继续未完的话语,低哑的迷人嗓音染了脆弱的哭腔,他又唤了一遍,“顾溶。”

    这名字真美。别楚源抱紧展熠滚烫的身体,抱紧自己烂醉的神明,心如死灰。

    原来展熠不是不会爱人。他只是不会爱别楚源。

    “哪个rong?”别楚源问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泣不成声,眼泪顺着额角淌进鬓发里,他泪眼朦胧地又问了一遍,“哪个rong?”

    “月色溶溶。”

    他想起展熠袖口上的新月刺绣,想起展熠脚踝上新月形状的纹身。

    原来星星不是一直高高在上,它们只是在守护月亮。展熠的卑微,只有顾溶一个人有资格看见。

    好一个月色溶溶。好一个众星捧月。

    那晚之后展熠再也没有联系过他,他无数次回拨那个号码,无数次给他发讯息,无数次在繁星溢满的夜空抬头用手臂比画,只是这次不是想把星辰和云层挥洒下来,而是想把那月亮从天上拉扯下来,狠狠地抛到地上。

    仿佛这样展熠就不会再仰望新月,就不会再仰望顾溶,仿佛这样展熠还是那颗高高在上的星子,睥睨芸芸众生,任凡夫俗子朝拜,不用再卑微地围着月亮。

    别楚源没日没夜地去Mars呆着,而尽头专属展熠的卡座始终空空如也,就像展熠这个人从来没出现过一般。酒吧里不少展熠的狐朋狗友,可怜别楚源的痴情,告诉他展熠去了C城。

    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去翻那本画得满满的速写本,边指着边哭着对自己自言自语说这是什么时候画的,这天展熠对自己说了什么,这天展熠心情怎么样。

    魂不守舍了半个月之后,展熠回来了。带着他的月亮,他的顾溶。

    别楚源想有个体面的告别,却发现展熠的电话号码已经成了空号。他绝望地接受了现实,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,美梦变成灰烬。这个爱情故事里自己不是主角,主人公是展熠和他的顾溶,自己只是个一厢情愿的配角,含恨谢幕。

    然而配角也分好坏。好的配角会送上祝福,退居幕后,而坏的配角将孤注一掷,当个没有回头路可走的阴戾游魂。

    别楚源还没下定决心做哪一类配角。

    直到那个雨天。

    他在展熠公司门口看到两个人相处时的模样。顾溶很美,美得不可方物,像极了月光滋养下的干净花朵,很年轻,看上去不到二十岁的年纪。他听说顾溶是歌手。

    两个人撑着同一把伞,展熠揽着顾溶的肩,直率坦荡,嘴角笑意赤诚,变成在爱河里探索洄游的普通人。他们接吻,星星亲吻月亮,光芒刺目。初春的雨天,算不上冷,展熠却给顾溶披上了外套,一颗一颗帮他耐心地扣上扣子。

    别楚源从口型里能辨别出展熠贴在顾溶耳畔说了什么。

    “溶溶冷不冷?”

    一切都在告诉别楚源,已经没有你的戏份了。

    别楚源落魄地离开,路走了一半,又像地狱里禁不住思念煎熬的奥尔菲斯一样,莽撞地回过头来,看见展熠跟顾溶几乎贴在一起的背影。

    天上风变了风向,雨丝斜斜地打着眼睛,视线被晃得模糊。眼泪像是止不住,积在他手心里,跟雨水混为一谈,顺着手腕往下淌。

    他费尽心机去求,卑微到尘土里去追,最终还是落得一场空。展熠的爱,一直完整而崇高地封闭在心底,只留给顾溶一个人,旁人半点不分。

    他决定了。

    他要做一个坏的配角。嫉妒和悲凉把他变成一只不吐骨头的恶兽,他要把月亮拉下神坛。他要弄脏那月光,让其不配被星光烘衬陪伴。

    那场对顾溶的玷污安排的天衣无缝。

    别小少爷用了他所有能动用的人脉安排了这场自私又绝望的报复。

    白月光的堕天被永远保存成了影像,别楚源收到了那人事成之后发来的视频,但他没有点开,直接按下了删除键。他在自欺欺人。好像不去看就等于自己没做过一样。

    那天晚上他再次去了Mars,还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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