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h1>西门傲娇</h1>
陆小凤见西门吹雪人已入门,摸了摸鼻子,不由干尬笑道:“西门,你在啊,”他眼睛圆骨碌一转,瞄到地上几个外饰Jing美的箱奁,转而问起:“你带着这几个箱子是干什么用的?”
西门吹雪不语,只一昧沉默看宛宛。
她怔了下,直道:“这是我姨母备给我的嫁妆。”
语毕抬头,她神情极是诚恳感激的对西门吹雪福了一福道:“多谢你,这便又救了我一命,这大大小小的物件都是姨母生前留给我的遗物,要是丢了,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。”
说着,她从袖子里的荷包掏出一把Jing巧的钥匙,打开了一个底色玄色龙凤漆文的小匣子,掀起盖子,底下就是一沓契约文书和地契。她往下翻数出几张泛黄发脆但字迹保存还是很清晰的纸来,递给西门吹雪道:“这是我家压箱底的几张药方,长辈说是不世之传,也不知到现在还有几分价值,中间有几张是外伤千金方,我想着你们是江湖侠客,打打杀杀间定该有不少地方要用到这药的,所以......”
西门吹雪的眼神在宛宛微微泛着粉的莹润的脸颊上停顿了些许,他直接接过了药方,动作竟是十分的干净利落,只是看着她认真道:“不必多谢。”
除此之外也并不多说什么,但心下确是记下了这事,依着他的性子这份情肯定是要另找个缘由还回去的。
宛宛偏了偏脸,松了口气,露出个舒缓的笑容。
陆小凤在一旁看这两人一来一回看了多时,真是一句也插不上,顿觉自己位置不上不下的尴尬,还不如不来的好。
他不禁郁闷道:“西门,你让我在等了这么久,现在可终于找到空处和我说了么?”
这句算不上抱怨的话一脱口而出,就让陆小凤心下琢磨出了古怪味道。
他心绪微微起伏,疑惑道这句话听起来虽不算明显,可还是有些酸了,他虽然确实想过,可并没想过就这么说了出口。不过他平时就是个喜欢打趣朋友的家伙,故而没有人想到这一出。
西门吹雪就更察觉不到这细微之处了,作为一心为剑不理俗事之人,他就从来没关注过别人语气的细微变换:“你找我什么事?就在这里说吧。”
说起正事,陆小凤的神情立时严肃起来:“最近仁义庄发的新告令是绣花大盗,按理说仁义庄位于江南一带,应该不会管到京师一带,真是奇怪。”
西门吹雪沉yin了一下,道:“你有仁义庄发的悬赏吗?给我看看。”
陆小凤拉开衣襟,从里面的暗袋里掏出几张揉的皱皱的悬赏告示,塞在了西门吹雪的手里。
西门吹雪默了一下,皱着眉头将那几张团得乱七八糟的纸展开,宛宛比较好奇几千年前的悬赏令究竟是怎么样的,就歪着头微微探了身子去瞧那张纸。
只见泛黄签纸上行书龙飞凤舞,此中书云:
绣花大盗,红衣蒙面,身材丰壮,Yin狠毒辣,擅以绣花针为武器。不知其姓名,年龄几何,于京师附近通州作乱数起,镇远镖局镖银被劫,平南王府王库失窃,凡被其杀死者,均双眼被缝绣,并不致死,悬赏金一千两。
赖秋煌,36岁,技出崆峒,擅使双鞭,囊中七十三口丧门钉,乃武林十九种蝉毒暗器之一,此人诡计多端,yIn毒凶恶,劫财采花,无所不为,悬赏七百两。
五毒童子,擅毒,侏儒,身材短小,相貌丑陋,冷血毒辣,杀人如麻,所过之处生灵涂炭。悬赏一千二百两。
........
扫到纸末,唐宛宛搅着手上的帕子道:“你们这是要去抓这些恶人吗?”
陆小凤道:“也不止是我们,江湖上也有其他人闻风而动,去解决这些毒瘤的。”
西门吹雪沉yin些许,忽道:“明天我们就出发,过苏州,镇江;穿扬州,淮安拿赖秋煌;过徐州,济宁、济宁、听说济宁那神水宫天一神水失窃,尚可前去一探究竟。再过临清,德州,沧州,天津,通州回京城。”
陆小凤看了一眼咬着下唇,手上的帕子都快被搅烂了的宛宛,觉得有些有趣,不由勾起嘴角坏笑道:“姑娘要不要跟我们一行上路,还是留在这里等西门派的人来接你呢?”
宛宛小心地偷瞧了西门吹雪一眼,却正望进他的眼眸深处。
应该说,西门吹雪的眼睛和正常人是一样的,由于虹膜的缘故,眼仁不是纯正的黑色,但是从这个角度看去,就特别的黑,显得他整个人沉稳又专注。
宛宛就这么望了半晌,回过神来发现西门吹雪面无表情的脸上染上浅浅薄红。
眼见在一旁看热闹的陆小凤脸上已经露出打趣的笑,他心下有些暗恼,垂下眼帘淡淡说:“自是和我们一起上路,你没见她那张脸么?若是不护着,迟早生事。”
说到下两句,他不由自主放缓了声音,几近微不可闻地低低道。这句话说得有些刻薄,但却是实话,他不知怎么,竟不想让她听见这一句“坏话”,他直觉她若是听到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