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后xue开苞被cao到崩溃束缚后xue开苞窒息控制高chao
秦颂关掉还在许蒙的后xue里震动的按摩棒开关,再缓缓抽出,按摩棒还带着留恋似的被后xue裹着,彻底拔出时发出了“啵”的一声响。
许蒙的后xue已被开发到shi润柔软,轻松地含住了秦颂伸进去的三根手指,秦颂只匆匆在后xue里抽插了几下手指就抽了出来,指尖shi淋淋地挂着许蒙后xue里的sao水,他狠狠地扇打了几下许蒙的routun,语气冷硬。
“后xue也这么多水,你的每个洞都应该被鸡巴塞满。”
说罢,秦颂不紧不慢地握着狰狞roujing的根部,顶着被开发到轻微张开的rouxue,缓慢地cao到了深处,直到roujing根部都被满满地淹没在后xue里。
许蒙身子都绷紧了,男人的Yinjing和硅胶质地的按摩棒的大小和质地相差实在太大,连按摩棒都不怎么适应的后xue被男人粗大坚硬的Yinjingcao得满满当当,后xue口都被撑到了极致,甚至都有点失去了血色。
秦颂cao进了最深处以后没有急着挞伐,因为以这后xue的紧致程度,吞尽他的鸡巴已经是勉强,如果大力抽插肯定会寸步难行。想到这里,秦颂抽出了xue深处顶着的roujing,肠rou被gui头摩擦着,激得许蒙浑身一颤。男人拿起放在一旁的润滑ye自上而下地浇在许蒙的后xue上,手指按摩着后xue附近,将润滑ye送进菊xue里抽插了几下,又再将rou棒送进了翕动的xue眼中,进出确实顺畅了一些。
秦颂顶着胯将roujing一次次地送入后xue的最深处,xue里的润滑ye和yIn水都挤了出来,聚在xue口,又被一次次地cao进了xue里,xue里已泥泞一片。最初秦颂的顶cao还算温柔,都是缓慢地插到最深处又带出,许蒙在每一次插到最深处时都感受到sao心被硕大gui头碾压挤弄的触感,闭着眼发出舒爽的呻yin。
“好舒服主人,cao我——用力!咿啊啊啊————”
秦颂眉头一挑,顺了许蒙的意,接下来要开始好好奖励他用力的cao干。
抽插的力度逐渐加大,许蒙感觉到有些不对劲,舒爽的享受逐渐有些变味了。秦颂的roujing在后xue连根带出又猛cao进深处,gui头在甬道里剐蹭着rou壁和sao心,好似一阵阵的电流,从后xue震颤引到全身。可秦颂的力度太大频率太快,这种快感逐渐成为一种折磨,许蒙急促地喘息着,连呻yin都被顶撞得零碎了。每一次的猛烈撞击都撞得他头皮发麻,双手固定在项圈上颤抖抽搐着。
“不要了不要用力了——啊啊啊啊——慢一点——呃呃呃啊啊啊——”
秦颂扬起手,狠狠地抽打着饱满浑圆的tunrou,嘴里凶狠地骂道:“你说要用力就用力,要慢点就慢点?sao母狗要求真多。”
后xue回回被cao到sao心,逼xue里还有颤抖不停的跳蛋,双重的刺激让许蒙感受到两个xue里同时带来的高chao,逼xue痉挛着收缩,sao水泛滥,束着的Yinjing跳动着,憋得红肿,一直持续不断从马眼流着透明的yInye。
许蒙陷入了两xue的高chao和Yinjing被束缚的痛苦中,两眼都失去了焦距一般失神着,嘴唇张开发出听不清意思的呻yin和哀求。
“我是sao母狗——求求您——啊啊啊啊,不行了——Yinjing痛!求求您——放开——呃呃呃——”
秦颂不作回应,按着许蒙被固定住的脚踝,继续不停歇地猛力顶cao着后xue,不再连根拔出再插到底,而是次次顶着sao心,惨无人道地全力对着最敏感的点发了疯地顶撞碾压。秦颂正面压着许蒙的身体,姿势方便他垂直地顶进甬道,用着恨不得将囊袋都cao进去的力度,一次次埋得彻底,后xue和roujing严丝合缝地镶在一起一般。
许蒙刚刚高chao完,既敏感又脱力,他被男人的可怕cao弄攻击得快要崩溃,摇着脑袋神志不清地喊着不要了,可下半身被固定着就宛如一个只能接受不能反抗的泄欲工具。所有的痛苦挣扎和抗拒此时都成了男人最好的春药,刺激着他愈发凶猛残忍。
数不清cao干了多少个来回,秦颂终于到了冲刺阶段,一双大手摩挲着许蒙项圈下的颈rou,男人喜怒无常一般,下一秒就突然收力掐住了他的脖子,享受着将身下这个人完整地控制的感觉。
秦颂手掌的力度越来越大,许蒙逐渐无法吞咽甚至无法呼吸,突然被剥夺了呼吸的许蒙疯狂地挣扎着,腰部扭动着却更方便了男人的挺进,被cao得浑身颤抖,窒息让他两眼翻白,涨得满脸通红。男人又适时地松开了手,温柔地安抚着他泪流满面的脸,舌头轻拭着他的眼泪,裹着有些咸涩的眼泪到张开的嘴里,舌头放肆地在他的口里攻城略地。
许蒙被cao到失神的脑袋此时已来不及反应这是不是一个吻,他只知道舌头舔得他好舒服,可是男人的舌头攻势也如此可怕,撬开了他的防备,卷着他的舌尖吮吸缠绵,像是要把他吞吃干净一般。
又不能呼吸了
一个缠绵到可怕的热吻结束,如果是平时,许蒙可能已经兴奋到要主动索吻了,可大口喘气呼吸不畅的他此时只知道大口呼吸,瘫软着身子被男人的冲刺顶撞cao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秦颂控制着许蒙的身体,甚至包括他的呼吸。在最后一百来下的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