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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ri宴上被哥哥an在墙上强制jinru、失控penjin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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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口。如果是没有经验的他,可能这回已经高潮了,但他已经体验过那种灵魂震颤的愉悦和快感,这么点不上不下的欲望就像隔靴搔痒似的,难受得紧。

    “不行了、唔呜、哥、求求你让我射吧……我射不出来、帮帮我……给我吧……”少年痛苦地说道,帅气干净的脸被汗水弄得狼狈不堪,夹在季非怀里仿佛是条动弹不得的蛇,柔软的腰肢和挺翘的屁股、以及越吸越紧的小穴,无一不在挑逗季非的神经。

    “自己说出来,给你什么?你想让我做什么?”

    如果说上次的交合是禁忌的、愉悦的、如罂粟般让人沉迷,这次的性事就是狼狈不堪、屈辱无比却又不能反抗的羞耻。

    季贞几乎把下唇咬出了血,却还是承受不住身后的撞击,夹杂着哭腔叫了起来,“不、我不要……哥、不要这样……我做不到、唔呜……”

    怎么会变成这样?哥哥为什么变得那么、那么可怕?

    细密的汗水从脊椎骨往下流淌,直接钻进了幽深的股沟之间,少年呜呜哭了几声,满以为会让哥哥怜惜心疼,但没想到得到了更加可怕的惩罚。

    季非停了下来,仗着力气大,把这一百多斤的成年男孩用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,两条赤裸修长的大腿分别架在他的手肘上,浑圆紧致的屁股宛若一只漏斗,底下的淫洞被季非抬胯一下一下顶撞着。

    “你要不讲出来,我就走到客厅去了。”

    少年第一次觉得哥哥的声音如此残忍冷酷。

    “不、不要……不要不要这样……”眼看离尽头越来越近,甚至隐约可见摇晃的烛光,季贞顿时被吓得魂不附体,身体绷得笔直、不断地挣扎扭动,但每一下都被牢牢桎梏住,那根粗壮的阳具仍旧不紧不慢地抽插着。

    少年绝望了,他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,脑子里仿佛有根弦也同时崩断了,“不要……求求你了哥、求你操我的逼……求你操烂我的屁眼、把我干射出来!”

    季贞一边哭叫一边绞紧了内壁,那层层叠叠的穴肉无师自通般地拼命吸吮肉棒,在前列腺被摩擦的刹那,一股接一股的粘稠精液从铃口喷泄出来,如同失禁一般淅淅沥沥地溅在地板上。

    此时季非刚刚好走到走廊尽头。被切好的生日蛋糕还摆在桌子上,但座位已经空无一人,只有那些为了烘托气氛而点燃的烛光在瞳孔中摇曳生姿。

    少年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的哽咽,两眼发直,一副劫后余生的神情,满脸都是泪水,潮红的脸颊看起来无比娇艳,他的嘴唇被自己咬肿了,将近一米七五的个子被架在季非手肘上,一点也没有白天元气勃勃的样子,反倒像个被干得失控喷精的荡妇一样,直到季非把自己拔出来,少年也还是一脸怔怔,胯下那根红通通的鸡巴仍旧时不时滴出白浊。

    “随便逗一逗,怎么吓成这样子?”季非用掌心擦去少年颊边的泪水,轻声笑道。

    季贞呐呐地张了张嘴,顿时一阵更加强烈的羞耻感涌了上来,他沮丧又羞臊地捂住了眼睛,却是又哭了出来,眼睛红红,鼻尖红红,嗓子都哑了。

    “我把他们扶进房间里去了,睡着了,根本听不到你的叫声。”

    听到哥哥的解释,季贞揉了揉眼睛,总算没那么难堪了,但脸皮还是烫得厉害,只是期期艾艾地点了点头,“他们、他们也没喝多少……怎么就醉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是喝醉了,我用了点料,这会儿估计已经起效了,你要不要一起看?”季非躺在沙发上,一边解着湿透的衣服,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什、什么?”

    季非好笑似的摸了摸少年的脸颊,“你不想看看你的陆河发情的样子吗?”

    季贞瞠目结舌,根本说不出话来,只能跟着季非走到一间卧室门口。

    季非推开门,房间里一片漆黑,只有男人喑哑的、夹杂欲望的喘息声,听得人心猿意马。直到按下开关,雪白的灯光如水般泄了下来,笼罩了整个房间,房间很空旷,只有一张床和一台宛若木马的性道具,还有一个衣衫不整躺在床上意识模糊的人。

    少年失声叫了一声,结结巴巴地唤道:“陆、陆河?”

    陆河闭着眼睛,那张清冷俊美的脸被情欲烧得潮红,连没什么血色的嘴唇也变得艳丽起来,不知被吮在口腔里咬了多久,上面还有若隐若现的牙印,看得人口干舌燥。

    他的衣服掀了一半,露出白皙的小腹。此刻那肚皮上爬上了一道道绯红的指痕,裤子也松松垮垮的,裆部湿了一半,暗色的湿迹将阴茎的形状勾勒得极为明显,硬邦邦地顶着裤子,显然已经发泄了不止一次。

    “生日礼物,喜欢吗?”季非走上前,粗暴地把男人的裤子拽了下来,“你不总讲他是高岭之花、不食人间烟火吗?现在仙子下凡了,发情的模样和普通人也没什么区别。”

    “嗯唔……”季非把他的内裤也扯掉时,男人闷哼了一声,那嗓子潮湿又暧昧,尾音却短促无比,好像有更多的情欲被克制在喉咙里,听得人直想粗暴地进入他、把他射得崩溃痛哭。

    “哥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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